第四章,辱杀_从小姨妹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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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,辱杀

  011我在下面咬牙切齿地骂,但没有出声,狗杂种东西,老子的老婆,你还要跟她在床上高兴高兴,高兴你妈个头哇,回家跟你老娘高兴去。

  “太晚了,我困了,还高兴什么呀。”我听到我老婆的声音,“回去吧,要高兴等以后再说吧。”

  原来那千刀万剐的不住在这里,看来老婆做事,还是有分寸。

  “哎,我就不相信。”那个男的说,,“你说你困了,这一阵是太晚了,可你不是有精神看电视吗?”

  那男人一提起电视,我注意了一下,这时,电视里在播放武打片,风云四起,杀声震天。

  “人家有这么个习惯吗,不开着电视睡不着的,怎么,你还管我?”

  “不不不。”那男人连忙说,“我是真的想跟你那个吗,你知道,我爱你,爱得已经迫不及待了。”

  “猴子一样急,”刘兰说,“爱情的果实,是慢慢的,需要养分滋养的,也是要一定的时间,急是急不来,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
  “那是,那是,”那个龟儿子男人唯唯喏喏。

  真是我的好老婆,一定要洁身自好啊,我都为你守身如玉,你可不能辜负我的一片真情呀!我在床底下这样祈求着,忽地把思维转向那个男人,看样子,他妈的也是个软蛋,在女人面前就像汉奸在日本鬼子面前一样,我这样想着,在心血来潮的严重唆使下,我动了动腿,想出去给这个汉奸两个耳巴子,长长自己的威风,出出夺妻之恨。

  “哎,”那男人又开始说话了。“听说你原来的那个丈夫,强奸了你的妹妹。有这回事?。”

  一听这话,我的腿又缩了回来。

  “你听谁说的?”刘兰的语气明显生气。

  “谁说的,在你们那里谁不知道,都这样说吗,你还把它当秘密?”

  “那不是强奸,老三给她吃了迷药。”

  “那还不一样。”

  “不一样的,那应该算是个骗奸,不过骗奸未遂。”

  对,骗奸未遂,这跟强奸是两回事,至少我没有用暴力。我为自己开脱。你他妈读的书全给老师了,幸亏我老婆能明辩是非。其实,我知道这跟强奸差不多。不过刘兰这样说,我特感动,随声附和。

  “好好好,是骗奸,唉,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,跟他离婚。”

  “什么离婚,我们还没有离婚呢。”

  对,还没有离婚,我们还有共和国签发的红本本,在我的皮箱里面发挥着一定的约束力呢。你个狗日的,休想见缝插针,还想在我们藕断丝连的两口子中间,插上你的狗脚脚,给我滚,快滚!我在下面虚张声势。

  “那你还想与他和好?”

  “和好?”刘兰说,“好是不可能的,他要是犯其它错,还可以原谅他,可这事是无法原谅。”

  刘兰,原谅我一次,好吗。我在下面心寒得很,无声地哭求道。

  012“你说你那个男人也是,娶了你这么个漂亮媳妇,还要去拈花惹草,更何况是你的妹妹,常言道,免子不吃窝边草呢。”那男人又说,

  窝边草肥呀,肥得让人馋涎欲滴,你他妈的知道个球哇。不过,现在我后悔。

  “我要让他一辈子记得这个教训。”刘兰说,

  我记得了,一辈子都记得,刘兰,原谅我,赶快把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撵走。刘兰,快撵他走啊,别上他的当啊!

  “好了,别说这些不开心的话,我们说点别的。”男人说道。“哎,你说你这么漂亮,你怎么上了那个小子的当,我不相信他就能满足你的要求。”

  “什么要求?”刘兰一时没听明白。

  “就是床上的要求呀,看他那样子也来不了几下的,没准骨头就散架了。”

  “流氓!”

  “什么流氓,”男人说,“你和他结婚,难道不做那些事情,这也算流氓?”

  “我跟他做那事,是国家允许了,是正大光明的,”刘兰说,“可你现在问这些,你就是流氓。”

  “你看你,你们做都做得,我就问一下就成了流氓。”

  “这是隐私,不能随便向人说的。”

  对,这些事,不能随便向人说,这是我和我老婆两个人的事,你他妈的讨什么嫌,问这些,要问你就去问你的老爸老妈去。

  “好了,好了,”男人说,“你不愿意说就算了,我只是好奇而已,兰兰,我真的好想你。”

  一阵沉默,刘兰没说话。

  刘兰别理他,想我老婆,信不信老子一个鲤鱼打挺,翻身起来杀了你。要想想母猪去。

  “兰兰,我真的想你,”男人说,“你看我们都交往这么长的时间,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,迟早你要嫁给我,不如我们现在高兴一下。”

  只有电视机里面的喊杀声。

  老婆,你说话呀,拒绝他呀,不然狗日的会乘虚而入的,快拒绝他呀。

  “兰兰,你就依了我吧,”那男人的声音嗲得像太监。“我可为你牺牲了好多啊,兰兰,我是真的爱你,想你啊。”

  我老婆还是没说话,我看不见我老婆的表情,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老婆,快一棍子把那个混蛋打死,要不然死的就是你自己啊。

  上面没动静,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我怕他们一不小心、就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。

  果然不出我所料,我强压住我激动的心情,听到有衣服摩擦衣服的声音,显然,他们在为即将翻云覆雨的战场做前期工作。天呐!我在心里惊呼。老婆,赶走敌人啊。

  老婆没有制止敌人,敌人更加肆无忌惮,那男人发出了低急的喘息声……

  老婆,一定要意志坚定啊,记得我第一次碰你的身体,也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,才摘到你那甜蜜的果实的。

  男人的低吟声一如既往。

  不行。我要出去,我在心里狂喊,我要出去,捍卫中国几千年来的道德文明,为我老婆的贞洁战斗,为我自己的名誉搏击。老婆,不要怕,还有我这个老公在,别怕,我绝不能让敌人的阴谋得成。

  “轻点,”突然传来我老婆的声音,那声音不温不火,就像是烧饭做菜时说话一样。

  我正要伸出去的腿重新缩到床下面,老婆那句不冷不热的声音,瞬间击碎了我钢铁般的战斗力,人家表明了要和我离婚的,是我自己不同意,现在人家有了男朋友,和男朋友这个那个,中间那个,现代社会不足为怪,人家你情我愿,我这出去倒成了第三者。

  好,刘兰,你无情我无义,我正想着间,传来刘兰舒心爽骨的呻吟声,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
  我一下蒙了,整个人就像是被某个武林高手施了移魂大法一样……曾经跟我耳鬓厮磨的老婆一夜之间就和别人花好月圆了。我无力地爬在床底下,我现在才深刻领悟到,上次我去找刘兰的父母打探刘兰的下落时,被当成野狗一样撵出来的真正意义,在他们一家子眼里,我已经不是人了,甚至比野狗不如,因为我曾经差点“咬过”她的妹妹,他们的幺女。

  这一阵,上面犹如黑夜里墙角的耗子,发出了悉悉索索的声音,那是宽衣解裤的声音,又突然传来刘兰的一声叫,“啊——”

  这一声销魂的呼叫,把我的灵魂从移魂大师手里完全夺了回来。我一个震颤,蔫头耷脑地低呼:“我的老婆,我的刘兰!”

  床上面狂风暴雨,高歌猛进,

  床下面急赤白脸,泪如雨下。

  这是什么世道呀,别人老婆给她的老公戴绿帽子,眼不见心不烦,我的老婆给我戴绿帽子,奸夫淫妇好像当面对你说:乖乖,给你截周正了没有。

  不行,我热血上冲,罡气逆转,朗朗乾坤,怎么能让你们这对狗男女,藐视婚姻法的存在。我一撑身子,后背顶在了床上。

  “不要出来!不要出来!”刘兰大喊。“不要出来!”

  我一听,停住了,这刘兰分明是叫我不要出去。想必他们是正常体位的,刘兰在下面,我背部的撞击她感觉到了。

  突然,上面像是停电了一样,一切声音戛然而止,变成了两只“死耗子”。

  “什么不要出来?”死耗子活了过来,男人说。“这屋里有人,你叫他不要出来。”

  “傻瓜,我是叫你的那个……那个……不要流出来,要不然,有了就麻烦了。”

  “哦,原来是这样,我还以为你是在叫其他什么人的,叫他不要出来呢。放心吧,放心吧,我知道怎么做安全。”

  “这我就放心了,”刘兰说,“你看你那么剽悍,身强力壮。肯定那东西是很多的,我受不了。”

  “我的身体当然好了,记得去年,有四个小混混想从我身上捞油水,结果被我打了个鼻青脸肿,嘿嘿,别的本事没有,打架吗,我在行,至于那东西吗,肯定比你以前的那个好几倍,不过你放心,现在我们还没结婚,我不会把这些东西放到你体内的,来,我们重新开始,刚才你一惊一咋的,身子都冷了大半节,来,我们慢慢来,你好久没过这种幸福生活了,来,我给你幸福。”

  我无言以对,奄奄一息一样的泥鳅,困倒在干渴的床下,

  上面又风起云涌,淫声震天,和那电视里面的喊杀声遥相呼应。

  “啊!”刘兰的叫声像刀一样割着我的心,鲜血淋淋。

  “哦!”那男人的喘声如铁锤重重地敲击着我的头顶,疼痛难忍。

  我感觉快要死了。

  “我不能死!我不能死!”突然一个声音传来,“我要杀了你!”

  这是谁在喊。我收聚意识,摒弃伤痛,仔细辩认。原来是电视里面的人物在喊。想必他也是在作垂死挣扎。这喊声突然给了我力量,人活一口气,树争一身皮,要死,也得像革命英雄一样站着死。怎能爬在床下冤死。

  下定决心后,我半撑双手,准备爬出床底,不料因抓爬着的时间较长。刚把屁股翘起。就又无力地蹋了下去。

  这一蹋下去不要紧,一股尖锐的疼痛从我的中间部分传来。原来是我的雀雀在上面的谆谆教导之下,受到深刻的启发,硬得像一根金骨棒一样。

  这下我无计可施了,这人不要命不要紧,我的那个东西硬撑撑的,出去怎见得了客人,人家正干得如日中天,自己那无缘无份的小鸡鸡,在落寞的裤裆里,单枪匹马地虚张声势,还没参加战斗就羞死于沙场。

  我爬在那里,不去想那事,想熄灭身上的火再作打算。不料我那小鸡鸡,硬是像小学生样地专心致志,火不仅没有减退,那东西反而蓄势待发般地傲然屹立。

  我憋闷,抓狂,上面的淫声似海一浪翻过一浪,下面的我心乱如麻一刀斩了还剩一刀。倏地,我用普通话大喊:“我杀了你们!我要杀了你们!”

  “咦。是谁在喊。”那男人从淫海中爬上岸来,“好像在床下面。”

  “那是电视里面的声音,你没听到是普通话吗,神经病。”

  “不是电视里的声音,那是床下面发出的声音,我敢肯定。”

  “你不相信我就算了”刘兰生气地说道。“刚刚叫你看床下面,你不看,现在把人家喂得要饱不饱的,你却说床下面有人,真扫兴,走开,我起来。”

  “算了算了,”男人急忙求饶,“是我的错,我错了。哎,别穿裤子呀。”

  “今天,我非要让你看个明白,”刘兰说,“非要叫你看看这床底下到底有没有人。”

  这下更糟糕了,我原本是想用普通话叫两声,混淆声音。借借电视声音出出心气,现在适得其反,这一出去。肉体上的伤害在所难免不说,我那可怜的小鸡鸡还没意识到危险,还在那里叫阵,这不羞死人。

  猛然间,急火攻心,我一无所知地蔫爬在床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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